后来,他们就只是走,不说话。 这城市南边的羊肠小道,斜斜穿过 古榕树典丽的阴影,老狗、 喜鹊、摇蒲扇的人,还有晴空下 略显僭越的歇山顶, “一定有什么,在暗暗改变。” 到处是绵柔的风,到处 习惯了无知无畏,只梗红了脖子。 环卫工人,蘑菇般游走, 斜肩,着铠甲,训练着肉身 一寸寸变硬。“是啊,像一个将军。” 他俩的目光于是重组,不再 偷瞄彼此隐秘的腹地。 ……阅读全文